别碰我狗、

死亡是我对你觊觎已久的春天。

【翔霖】早安吻。

  #短打,甜饼(2k+)

  懒散贺×清冷严。

  祝贺峻霖19岁生日快乐。

  

  

  “青春热烈如狂风大作,张扬残暴,振奋人心,正处于青春的少年悸动亦是如此。”

  

  

  

  仲夏正午,头顶破旧的风扇吱呀作响,仍是扇不走窗外蝉鸣的聒噪及心底的那份干燥感,反而在空中扬起灰尘。

  

  

  浅棕的课桌发出轻微的幽凉,确是不足以和夏日所对抗,早已被学生的臂肘捂得温热,似乎任何不经意的触碰都能拉丝,黏黏腻腻的感觉难受极了,不少同学随手拿起新发下的物理试卷对着自己扇风,惹得地中海老师连连拍桌咆哮。

  

  

  门口保安老张养的狗不知何原因又在嚎叫,只是浑厚有气的叫声在炎日的压迫下一改往日变得沙哑无力。

  

  

  好热,good hot!贺峻霖想大声嚎叫。

  

  

  这种情况下贺峻霖是听不进去课的,况且他已经对物理不抱希望,要在以前他肯定是已经“目瞑”,准备和周公约会,只是现在的他极其精神,丝毫困意不存,目不转睛地顶着窗外梧桐树枝叶被夏风吹得晃动的模样。

  

  

  这种半属于“违反课程纪律”的行为李图图是看不见的,贺峻霖面前的书堆得比山高,他发着神,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能思考什么。

  

  

  想到这,贺峻霖又在心底吐槽起李图图来——他们所谓的物理老师,那个地中海,戴着黑框眼镜假正经,说话吐沫星子满天飞的物理老师,老师姓李,因秃故而被同学们起外号叫“图图”,李图图讲课总是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投入到课题中,讲的激情澎湃,大嗓门,有时贺峻霖正在上自习都能听见隔壁班传来图图的声音。

  

  

  耳边是同学们的起哄声,眼前是窗户反光投下的倒影。贺峻霖感觉到自己的桌子被人晃了晃,他有些不耐地转头,对上一双欧式双眼,眼眸深邃,有一种尝到第一口西瓜的清凉感,这比喻很奇怪,但他给人的感觉的确是让人舒适、清爽的。

  

  

  “听课。”简言易赅的两个字。

  

  

  为了维持“友好”的同学关系,贺峻霖心不在焉的答应着,心里却想着他那双眼里总是蕴含着各种情绪的眸子。贺峻霖想到了——应该把那双眼睛比作一泓清泉。

  

  

  “听课。”又是这两个字,那人敲敲他的桌面,使贺峻霖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刚才一直在盯着人家看,贺峻霖抬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同桌身为学习委员那是属于好学生中的佼佼者,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他的同桌的贺峻霖便是整日被老师拿来与他作对比的对象。

  

  

  贺峻霖也不敢说揭竿而起搞个学生起义这一说,渐渐的耳朵被磨出了茧,也就不放心上了,安静静摸鱼也不再和老师顶嘴,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

   

  他索性闭目养神,不再去想,不就是学习好长得帅吗,不就是白白净净性格又清冷温柔吗,不就是偶尔经常有人让他帮忙送送情书送送礼物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好吧是有点嫉妒。贺峻霖撇撇嘴,为什么他的情书这么少,一个星期顶多五六封,烦死了!

  

  

  他有些懊恼地拍拍头,他根本无法让自己的脑子清净下来!他感觉自己像一罐芬达,酸酸涨涨要爆炸,头顶的传下的热风吹起课本的书页一角,贺峻霖猛地一拍,愤愤地想:都怪严浩翔!

  

  

  “怎么了贺同学,你是我讲的有什么异议吗。”李图图端起茶杯,微抿了口,笑眯眯问道。

  

  

  贺峻霖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发出的声响略有些大,他也毫不扭捏,起立开始认真思考李图图到底讲到哪一页这个严肃的问题。

  

  

  “必修三。”耳旁传来少年清爽的薄荷音,偏偏贺峻霖一身反骨,他装作没听见,挥挥手开始他最熟悉的拍马屁环节。

  

  

  “老师我觉得您讲的太好了,忍不住拍案叫绝,您一讲一下就打开了我的任督二脉,让我整个人……”

  

  

  “滚,别拿你那二三十分的物理成绩恶心我,”李图图一脸嫌弃,“滚出去站着,天天走神咋滴遇到让你芳心萌动的人了?”

  

  

  班里响起一阵哄笑,不少人在追问这个神秘人是谁,还有人借机从贺峻霖的事聊到你早上吃了什么。因为李图图的性格,即使他的年龄跟这群高中生相比翻了两倍不止,但依旧能和他们打成一片,贺峻霖也是被说习惯了,用笔尖戳了戳“物理”两个大字,扮了个鬼脸打算出去。

  

  

  只是没注意到身后人炙热的眼神。

  

  

  困意袭来,贺峻霖站着也能睡着——他的头一点一点的,猛地惊醒又经受不住想要沉沉睡去。突然一阵冰凉爬上他的脖颈,明明是夏天,他却打了个寒颤,睁眼是刺眼的阳光,回头对上一个得逞的笑。真好看啊,比那阳光还耀眼,比那山那海还更让人深觉向往,对上那双眼睛,贺峻霖一恍惚,瞬间回神。

  

  

  阳光给他镀了层金,他的手上还拿着两块不知从哪来的冰块:“让你不听课被罚站,这是身为学习委员应付的责任。”他敲敲贺峻霖身后的墙,甩了融化成水的冰,笑道。

  

  

  贺峻霖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少年稚气未褪的脸却在他眼前逐渐模糊,直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贺峻霖精心挑选的、熟悉的天花板吊灯。

  

  

  雷达声响起,贺峻霖揉了揉双眼,努力辨认着眼前的事物,阳光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中撒在地毯上,光影斑驳。

  

  

  “醒了?”呼入鼻息的木制香味让贺峻霖感到心安,那人揉揉他的脑袋,拍拍他的后背,“起床啦,再不醒太阳晒屁股啦,快起来吃饭,今天买了你……”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峻霖拥入怀中,紧抱不松。

  

  

  “做噩梦了?”

  

  

  贺峻霖摇摇头,“梦见了你,十七岁的你。”最好的你,最青春的你。

  

  

  “这就开始怀念了?”严浩翔递给贺峻霖衣服,声线还能听出丝委屈来。

  

  

  “严浩翔。”贺峻霖挑起他的下巴,诱惑似的眯眯眼,在晨光中仰起头诉说伟大的爱,攻破牙关,扫荡着他的一切,是淡淡的薄荷香,舌齿纠缠,交替一个黏腻的吻。

  

  

  不论如何,身边是你就好。

  

  

  

  END.

  

  

  

  彩蛋是一些无用的细节我第一次写短甜文见谅啊啊啊!私密马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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